lt496842me 发表于 2013-4-20 22:19
我说的你不信,那就只有请古人来打你脸了,看看国军是如何拉壮丁虫病已的:
曾任國民政府教育部部长,国 ...
格式太乱,重发一次:
很好,终于看到你开始运用资料而不是车轱辘话来回说了。但是你选择性把一些资料删除就是你的不对了,做人要厚道一些,原文还有以下:
我在赴滇缅路视察以前,曾飞往重庆一次。把预备好的一篇致军事最高当局的函稿, 给陈辞修将军看了。他长叹了一声说:“我把你的信递上去吧。”我说:“不要,我自 己会递的,何必让你得罪人呢?”于是我亲自将信送到军事最高当局的收发室,取了收条,收藏起来。不料等了好久
迄无消息。我就去问辞修将军有无消息?他说没有。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下便去找陈布雷 先生。布雷先生对此事也毫无所闻,但见许多查询。他知道此事重要,就面询军事最高 当局,有没有看见红十字会会长某某先生的信?答说没有。查询起来,此信还搁置在管 军事部门的秘书室里。最高当局看了信以后,就带一位极亲信的人,跑到重庆某壮丁营 里,亲自去调查,想不到调查的结果,完全证实了我的报告。于是把主持役政的某大员, 交付军事法庭。法庭不但查明了他的罪案,而且在他的住宅里搜出了大量金条和烟土, 于是依法把他判处死刑而枪毙了。
当我从滇缅路视察完毕回昆明后,因恐第一份报告不会发生作用,又预备好第二份视察报告,正准备再递上去,杜聿明长官得到某大员被捕的消息,来通知我说:“你的报告已经发生效力,那位仁兄已被捕交给军事法庭了。”于是我就把预备好的第二份报告烧了。
过了几天,军政部长发了一个公文,送到红十字会昆明办事处来。内有最高军事当 局批示给军政部长的话。现在我所记得的为:“役政办法如此腐败,某之罪也。但该部所司何事,腐败一至于此,可叹可叹。”可笑的是军政部的报告中竟说某处患病壮丁,已送医院治疗。某处被狗吃过的壮丁尸体,已饬掩埋。这些话真是牛头不对马嘴,壮丁早已死了,而且那地方并无医院,狗吃人肉也早已吃完了,还要埋什么呢?这真是“科员政治”的彻底表现了。
天下竟有这么凑巧的事,战后还都以前,内子陶曾谷先飞南京去找住房。经市政府[ 转自铁血社区 http://bbs.tiexue.net/ ]
介绍了一所大宅子,她走进去一打听,才知道那正是被枪毙的那位仁兄的产业。我太太吓了一跳,拔脚就走,陪去的人莫名其妙,忙问其故,我太太说:“啊呀!这幢房子的原主要向我先生讨命的呀!”
平心而论,兵役办得这样糟糕,并非完全由于人事关系。即使主持人认真办理,好多缺点也没法补救:交通不便,徒步远行,体力消耗过甚;食物不够,且不合卫生,易起疾病;
饮水含微生物,饮之易致腹泻;蚊子肆虐,疟疾为灾。凡此种种,苟无近代科学设施,虽有贤者负责,亦无重大改进之可能。后经中美当局之研究,从事有效之措施。其最大的改革,为分区设立若干小型飞机场,将附近若干里内之壮丁,集合于机场,飞往训练中心。自各村落至机场,沿途设有招呼站、卫生所,供给饮食医药。果然,此制度实行后,壮丁在途中死亡者百中不过一二而已。(附:1941年7月作者任中国红十字会总会长时一篇有关兵役状况的原视察报告)
还是那句话,我从来没反驳过国民党腐败的事实,但是用各种手法一味的丑化只能说明你还停留在几十年前共**大肆宣传反国民党的年代。国民党也好,共**也好,五千年的儒家上尊下悲的文化导致在历朝历代中国领导人都认识不到任命的价值,在中国人在共**手下当兵就没有饿死病死的吗?看看抗美援找的残酷例子吧:
彭德怀还曾在国务院会议上发了一次怒。周恩来主持讨论怎样支持抗美援朝,当时有多个部门参加会议,有些部门主要是强调困难。“伯伯说,他当时的确拍了桌子。说,你们都说困难,就是我们志愿军不困难。这些志愿军不是战死的,有的是被冻死、饿死的,人都是有父母的,我怎么向这些牺牲了的志愿军的父母及家属交代!
彭德怀心情沉重地说:“志愿军入朝作战已整整70天。现在统计,志愿军已伤亡5万余人,因病和冻死饿死的约5万,总计10万人,这个代价是巨大的。”
金日成默默地听着,没有说话。
据九兵团政治部主任谢有法的文章,血战长津湖整个部队冻亡及冻伤入院人数达19000人,加上因冻失踪或掉队人员近9000人,非战斗减员一共在3万人左右。。。
从美军行动来看,如果九兵团推迟行动两至三天用来补充冬装,先头两个军也还勉强能赶上。两天时间,冬装虽然仍无法配齐,但如能补充部分鞋帽手套,也会使部队减轻受冻的程度。但战场准备工作时间减少,可以说各有利弊。从事后看,也许还是应该稍缓两到三天如朝。据《谢有法将军文辑》记载,宋时轮过江之前曾打电话给高岗,提出推迟两天过江。他要求直接向毛主席打电话,提出这个建议,并估计毛主席很可能会同意。但高岗不同意宋直接与毛主席通话
战后西方人认为,如果志愿军拥有和美军同样的武器,美军陆战1师将在长津湖全军覆没。然而历史不能假设。与其说武器装备的差距志愿军为能围歼美军的关键,不如说朝鲜冬天的严寒和饥饿,才是志愿军最大的敌人。27军79师235团3连指导员邹世勇回忆,9兵团战士在朝鲜穿的还是胶鞋,零下十几摄氏度时脚就冻坏了。士兵们每人只有一床小薄被子,美军则装备的是大衣和鸭绒袋。志愿军入朝时每人只带了五六斤高粱米,到了战场就吃完了。邹世勇连里一个通讯员脱下阵亡美军背囊后发现,里面从饼干、罐头到香肠应有尽有。邹世勇说,长津湖战斗28天内,很多人靠的是从敌人那里找到的食物活下来的。这也是为什么美军战史记载,陆战1师派往下碣隅里增援的“德莱斯代尔特遣队”被志愿军包围投降后,俘虏们发现,志愿军士兵们迅速扑向美军汽车上的补给品而把他们忽略在一边,让一些美国士兵又重新溜走。
这就是美军至今难以理解,中国军队为何还能没完没了地向他们发动看似自杀性的攻击的原因。而给志愿军带来最大伤亡的不是美军的炮火,而是饥饿和严寒。
战后9兵团司令员宋时轮在致志愿军司令彭德怀并报中央军委的电报中,报告了严寒和饥饿给9兵团带来的巨大损失:27军80师242团第5连,除一名掉队者和一个通讯员,全连设伏准备攻歼美7师第31团。待战斗打响后,该连无一人站起,打扫战场时发现,全连干部、战士成战斗队形全部冻死在阵地上,遗体无任何伤痕与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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